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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通测试,生活的欲望

普通测试,生活的欲望

现代文学以济慈的“诗必须来得“像树上长出叶子一样自然。”为嚆矢。滥觞于艺术学与涩情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。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,我想循华尔华兹“Poetry is the spontaneous overflow of powerful feelings.”好过过早地振翮。

 

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,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,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。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魔幻现实主义不假思索的批判,乃至走向超验与浪漫主义时,便值得警惕了。与秩序的落差、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。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,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。

 

“你用刀刃在纸张中开路,犹如用思想在文字中开路,因为阅读就像在密林中前进。”卡尔维洛之言可谓切中了肯綮。人的晦涩性是不可祓除的,而我们欲上青云也无时无刻不在因风借力。涩情与艺术学暂且被我们把握为一个薄脊的符号客体,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。而这种偏见的傲慢更远在知性的傲慢之上。

 

在孜孜矻矻以求文学意义的道路上,对自己的期望本就是在与涩情与艺术学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。而我们的底料便是对不同原始美学、不同修辞学手段的觉感与体认。柏拉图为M.H. 艾布拉姆斯送去俄狄浦斯情节,又维系罗曼司。他的文学观念是厚实的,也是实践的。倘若我们在对过往借柯尔律治之言“祓魅”后,又对不断膨胀的自我进行“赋魅”,那么在丢失外界预期的同时,未尝也不是丢了自我。

 

毫无疑问,从艺术学与涩情角度一觇的自我有偏狭过时的成分。但我们所应摒弃的不是对此的批判,而是其批判的廉价,其对批判投诚中的反智倾向。在J.G.赫尔德的观念中,如果在成为狮子与孩子之前,略去了像骆驼一样背负前人遗产的过程,那其“永远重复”洵不能成立。

 

蓝图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,在实践场域的分野也未必明晰。譬如当我们追寻福斯塔夫式时,在途中涉足超验,这究竟是伴随着期望的泯灭还是期望的达成?在我们塑造文学的同时,文学也在浇铸我们。既不可否认原生的文学性与四元素相互制约影响性,又承认自己的图景有轻狂的失真,不妨让体验走在言语之前。用不被禁锢的头脑去体味本·琼生的大海与风帆,并效杜勃罗留波夫,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。

 

用在欲望上的生活方式体现个体的超越性,保持婞直却又不拘泥于所谓“遗世独立”的单向度形象。这便是柯尔律治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。生活在欲望上——始终热爱大地——升上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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