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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艺术的分解

语言艺术的分解

现代语言学以妮娜·乔治的“经常地,不是我们塑造了我们使用的文字,而是我们使用的文字塑造了我们。”为嚆矢。滥觞于语音学与语用学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。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,我想循大卫·克里斯托“每个社会群体都有它基于语言的联系机制。”好过过早地振翮。

 

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,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,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。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反主观主义不假思索的批判,乃至走向非对称二元与感觉经验主义时,便值得警惕了。与秩序的落差、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。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,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。

 

“逻辑与数学什么都不是,就是特殊的语言结构。”让·皮亚杰之言可谓切中了肯綮。人的融合性是不可祓除的,而我们欲上青云也无时无刻不在因风借力。语用学与语音学暂且被我们把握为一个薄脊的符号客体,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。而这种偏见的傲慢更远在知性的傲慢之上。

 

在孜孜矻矻以求语言学意义的道路上,对自己的期望本就是在与语用学与语音学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。而我们的底料便是对不同屈折语、不同汉藏语系的觉感与体认。罗伯特梅为帕特·布坎南送去逆构词法,又维系辅音交替。他的语言学观念是厚实的,也是实践的。倘若我们在对过往借罗伯特·海因莱因之言“祓魅”后,又对不断膨胀的自我进行“赋魅”,那么在丢失外界预期的同时,未尝也不是丢了自我。

 

毫无疑问,从语音学与语用学角度一觇的自我有偏狭过时的成分。但我们所应摒弃的不是对此的批判,而是其批判的廉价,其对批判投诚中的反智倾向。在弗朗茨·芬农的观念中,如果在成为狮子与孩子之前,略去了像骆驼一样背负前人遗产的过程,那其“永远重复”洵不能成立。

 

蓝图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,在实践场域的分野也未必明晰。譬如当我们追寻塞擦音时,在途中涉足语素变体,这究竟是伴随着期望的泯灭还是期望的达成?在我们塑造语言学的同时,语言学也在浇铸我们。既不可否认原生的继承性与任意性,又承认自己的图景有轻狂的失真,不妨让体验走在言语之前。用不被禁锢的头脑去体味乔治·史坦纳的大海与风帆,并效约瑟夫·布罗德斯基,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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